He used a phrase I hate: 'You have to be cruel to be kind.'
他说了一句我讨厌的话：“要想善良，就得残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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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sedadj. 用过的，习惯于，二手的，旧的；v. 使用（ use的过去式和过去分词），常常，经常；
phrasen. <语>短语，成语，说法，乐句；vt. 叙述，措词；vt.& vi. 划分乐句，分乐节（尤指为奏乐或歌唱）；
hatevt. 仇恨，憎恨，厌恶，对…感到不喜欢或讨
haveaux. 用以构成完成式及完成式的不定式，表示已经…；vt. 有，具有，拿，取得，从事，必须，不得不；n. 〈口〉有产者，有钱人，富国，〈英俚〉欺骗，诈骗；
toprep. 向，朝着，到，关于，属于；adv. 朝一个方向的，到某种状态，关闭；
bev. 是，有，存在，做，成为，发生；aux. 用来表示某人或某物即主语本身，用来表示某人或某物属于某一群体或有某种性质；
crueladj. 残酷的，残忍的，使人痛苦的，让人受难的，无情的，严酷的；
kindn. 〈古〉方式，方法，本质，天性，同类，某类；adj. 仁慈的，体贴的，友善的，好心的，温和，宽宏大量的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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